核查文书,升堂文案后,一番逼问之下,张县令身边负责文书记录的主簿才肯道出拐卖人口的买卖和地点。
无论许忱言如何诘问,张县令都拒不承认买凶杀人和倒卖人口一事,左右铁证如山,由不得他不认罪。
女子大多被卖与大户人家作妾为婢,或是转卖入青楼,按着名单账本基本尚能将人寻回来。
许忱言问说:“你可还记得曹秀?”
张县令本想打个马虎眼,却被许忱言一记眼神吓退,忙说:“下官记得,下官记得……那个刁妇,在府衙大闹一顿,让下官给赶出去了。”
“曹秀之女云儿现在何处?”
张县令:“这我哪儿还记得……”
“你亦曾为官,想必也清楚大理寺如何问案,要是不想被三拷九讯,就从实招来!”
张县令被吓得身子一抖,支支吾吾地说清楚记录拐卖女子名账的簿本。
许忱言雷厉风行,上至刺史,下至衙令,贪官污吏皆一一收监看押,使得人人自危。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不留任何情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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