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关押以来,并州刺史眼睁睁看着许忱言在大牢内进进出出,却全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意思。
若是严刑拷打便也罢,至少说明他还有用,像这般不闻不问,将他晾在一旁,倒叫他摸不准许忱言什么意思,又掌握了多少。
并州刺史两手扒着牢门,叫住例行公事的许忱言,扬声质问:“许忱言!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你将本官羁押在大牢之中,却不闻不问,是何道理?”
许忱言停下脚步,缓步走到刺史跟前,眼睛瞧着他,平声说:“公然拐卖妇女,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,桩桩件件哪个不该让你千刀万剐。官者,民养也。从你迫害百姓之日起,你便不再是官,只是一只藏于庙堂的鼠辈。”
刺史丝毫不觉有错,辩驳道:“许状元还真是端坐于明堂,何不食肉糜?世上有几人真不爱财,向来是弱者死强者活。有些事情我不做,也有他人去做。”
许忱言:“一切都是个人选择罢了,我无意说教,你犯下恶因,当自食其果。”
他再言道:“若是你现在将幕后之人供出,并说出这些巨大钱款的去向,或许能消罪一等。”
第40章谁是主谋
刺史松开了紧把着牢门的手,闪烁其词,“什么人,我不知道。这一切都是我个人所谋,与谁都不相干,我的妻女也对此一概不知。”
许忱言早料到他会如此,倒也没有抱有太大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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