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臂的伤在渗血,布条早已浸透成黑褐色。
我用匕首割下一段藤蔓,死死绑紧上臂,止住血流。
纸条不能留,我点燃火折子,凑近纸角。
火苗刚舔上去,玉牌猛地一震。
不是警告,是催促。
我熄灭火折,把纸条折成小块,塞进空弹壳,重新含住。
火不能烧,信息不能毁,它既然送到我手里,就一定有用。
我站起身,朝山外走。
天快亮了,荒村在身后沉入雾中,轮廓模糊,像从未存在过。
可我知道,那盏绿灯还亮着,它在等下一个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