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野边缘浮现出一条幽淡的虚影路径,蜿蜒指向山外那条被苔藓吞噬的荒径。
我狠狠咬破舌尖,腥血在口中炸开。
铁锈味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神志猛地一清。
扯下夹克里的布料,胡乱缠住右臂。
把匕首插进泥地当拐杖,沿着那条看不见的线,一步,一挪。
每走十步,玉牌便震一次,像在确认我还活着,还跟着。
山道湿滑,泥石流撕开了半边路基。
裸露出底下整齐的古砖,弧形排列,缝隙间爬满暗绿苔痕。
这不是村道,是神道,祭祀用的通往禁忌之地的路。
我踩着那些沉默的砖石下行,玉牌的震颤越来越规律。
渐渐与我的脉搏同步,仿佛它已开始接管我的心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