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落下来了。
起初是细针般的冷雨,眨眼便成了倾盆。
雨水冲刷岩壁,发出空洞的呜咽。
玉牌的指引开始扭曲,虚影时断时续,像信号不良的旧电视。
我扶住一棵枯死的老树喘息。
左眼突然失焦,视野炸成一片雪花,金手指的后遗症又来了。
脑仁仿佛被无数根通红的钢针贯穿,每根都灼烧着神经,搅动着意识。
我闭上眼睛,靠匕首撑住身体,等那阵剧痛缓缓退去。
“轰!”
一块残碑从上方滚落,砸在我脚边,溅起黑泥。
我垂下眼帘,手指不受控制地碰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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