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光,不属于活人。
供桌上的铜铃突然自鸣。
“叮!”
一声,又一声,无风自动。
玉牌瞬间冷却,贴在皮肤上像一块死冰,指引断了。
我咬住纸条,从空袁大头壳里倒出子弹,将纸条塞进壳内,重新含住。
左手划开手掌,鲜血滴落在头顶那张符网上。
血渗入的瞬间,人发编成的网猛地蜷缩,发出焦臭,像是被无形的火点燃。
火窜了起来。
借着火光,我翻出后窗,沿着来路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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