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臂的伤口渐渐发烫,像有团火在皮下烧着,可能是感染了。
我从夹克内袋摸出最后一枚袁大头,咬在嘴里,保持清醒。
那人还在后面,没跟上来山脊,但我知道他在等。
我闭上眼睛,脑子里闪过赵明远的画面。
他写“三三七”,他改罗盘,他塞信封。
为什么要把罗盘留给我?
他明知道守隐人会来,为什么还留在那里?
纸条上的血是谁的?疯老的?还是他自己的?
天光灰白,我睁开眼,缓缓起身,朝着庙的方向走去。
走到半路,拐进一片乱石堆,藏了起来。
从石头缝里望出去,那人果然跟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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