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牙将车身往内侧拽,差半尺就要翻下山崖。
车停在路肩,引擎熄火,四周骤然安静。
只剩风穿过松针的细碎声响。
我靠在摩托上没动,呼吸压得很低,耳朵留意着是否有脚步逼近。
夹克内袋里的玉牌和残图还在。
三枚袁大头齐整地系在红绳上,未曾被动,可我知道他已经来了。
枯树后走出一人,步伐不急,鞋底碾过碎石的声音像敲在耳膜上。
他穿着一件深灰色道袍,领口缀着紫绶。
右手轻巧一弹,指间骤然掠过一抹银白寒芒。
右眼是青灰色的义眼,晨光落在上面,仿佛结了一层霜。
我没有拔刀,也没有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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