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将左手拇指抵在夹克内袋边缘,隔着布料确认玉牌的位置。
咳嗽了一声,像是体力不支,实则是在稳住呼吸节奏。
金手指在颅腔里嗡鸣,像有铁钉正往太阳穴里钻。
我掐了下掌心,用痛感压住那股躁动。
“你母亲死前,也在找九鼎。”他说,声音如同从井底传来。
“她拿到的那块残图,比你现在手里的更完整。”
我看着他,一句话也没说。
鼻根发胀,眼前闪过母亲最后的模样。
她躺在滇南古庙的石阶上,手里攥着半幅残图,嘴唇开合,却再发不出声音。
那时我还小,躲在梁柱后,眼睁睁看着她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“交出你那块,我可以告诉你她最后去了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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