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前半步,袖口垂落,露出手腕上一道陈年烧痕,形状如扭曲的符文:“甚至,让你活到看见真相那天。”
我扯了下嘴角,笑了一下,牵动眉骨的旧伤。
“赵明远死的时候,你们也说要保他性命。”
“结果他被钉在滇池底的石柱上,肺里灌满了青铜锈。”
他没有否认,只是轻轻打响指。
三道黑影从林间浮现,呈扇形围住我,每人手中都握着短棍,棍头泛着暗绿光泽。
淬了尸油的铁棘,沾上一点就能让人抽搐到窒息。
空气里浮起一股锈味,不是金属的,而是那种埋在古墓深处多年,混着骨粉与腐液的青铜腥气。
他们没有立刻动手,但脚步沉稳,一步步收拢包围圈。
我忽然抬脚,狠狠踹向摩托油箱。
车身侧翻,残油泼洒在地,溅到一名黑衣人靴面,他猛地后退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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