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许多三十年代就很出名的老作家,现在看病要车难,家里又没有电话。有的领导不够坐专车的资格,不够住木樨地高干楼的资格,却什么都能捞到手,还不是因为他们有权,老作家没权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里话外,老作家们的意思其实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些老作家被“搁置”了,越来越不受重视,也没有获得老作家们应得的待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,冯沐这些个在座级别比较高的作协领导,全都一时语塞,脸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还是这个会上,丁凌颇为感慨地号召:我们的老作家都是“宝”哇,都有一肚子创作经验,现在很多部门都在抢救资料,我们应该把这些“宝”也抢救下来,这是中国文学的一笔财富!

        魏巍由于路上堵车,来晚了,但是一开口就直奔主题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提个建议,昨天会议上有人发言中提到成立一个《老作家文学》,这是戏言,说笑话。但是昨天散会以后,我就反复考虑这个问题:我们作协是不是真的需要再创办一个刊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因为这次会议上的讨论,因为魏巍的提议,丁凌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这么说:《中国》的创办,就是为了给老作家争取文学阵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呢,这部刊物又是“民办公助”办刊模式的一次摸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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