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凌给上面打的办刊申请报告里就写了。
其一,申请办刊者是一批“大多已进入老年”、“不甘默默无为,愿意为繁荣社会主义文学贡献余生”的“老同志”。
其二,办刊经费“除创刊阶段请求银行贷款外,此后刊物及其他出版物一律自负盈亏,不要国家补贴,并考虑实行集资认股。”
这在所有的单位里,绝对是一项壮举。
在丁凌的不断努力下,杂志创刊,虽说创刊宗旨是一本老作家的刊物,但产生之后,这部刊物诞生于80年代中期的刊物,慢慢开始承担了承上启下的功能,也部分的承担了文学干预现实的功能。
文学“新生代”的崛起,这部《中国》功不可没。
它发表当时备受争议的遇罗锦的散文,发表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文章,发表了朦胧派的诗歌,发表了残雪的成名作,还发表了贾平凹的.
很多“85新潮”后涌现的年轻作家都是在《中国》上先露面的。
然而这部在文化界共同瞩目下诞生的文学刊物,这部已经载满荣誉的刊物,竟然只存在短短不到两年时间,就这样仓促的夭折。
一时间,无数熟悉其中内幕的作家,以及与丁凌交好的友人,都感到无穷的悲哀与惋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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