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置办下来,没个五六两银子根本打不住,再加上四两压箱钱,光嫁妆就得将近十两。
她低着头,手指绕着衣角,眼睛却不时抬起来看梁有花。
樟木箱子要请木匠专门打,光工钱就得一两二。
被子要新弹的棉花,三斤重的就得七百文。
衣裳得去镇上布庄买料子,绣花还要另付钱。
四两压箱银子不算多,但加上聘礼和嫁妆的总账,已经远远超出赵家的承受能力。
她和许玉珠前后脚出嫁,聘礼又被她拿走了。
家里哪可能短时间内再凑出第二份?
别说十两,怕是连一半都拿不出。
许玉珠的婚期就在下个月初八,日子是黄历上挑的吉日,不能再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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