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王言果真写了一封信,海瑞也联了名,打发着田友禄出去办事儿了……
“哪有一言不合便动手的?”海瑞不满的吐槽。
“那是别人不敢,是敢也没有这个实力。我刚来赴任,就把前任典史张松给抽的飞起来,大老爷不知道吗?”
王言笑呵呵的,做洋洋得意之态,“我是能打,敢打,有圣眷在身,我有什么怕的?胡部堂家的二公子跋扈,那我就更跋扈。咱们是代天治理地方,是给陛下当差的,自然不能堕了陛下威仪。二公子算得什么?便是严嵩在我淳安的地界上跋扈,也要叫他好看。”
“这话传出去,那可是有你受的,可不像你的作风。”
“我是什么作风?大老爷啊,我得罪的人也不少,你看我攀附谁了?哎,你对我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。”
“我就没见过谁如此直白的说,当官儿就是为了捞银子的。”
“我这人比较实在,别人是面上道貌岸然,私下里肮脏苟且的伪君子,我不一样,我是真小人,谁跟我不对付,我就要报复谁,谁挡着我的路,我就要收拾谁。不仅要收拾,还要变本加厉,最好斩草除根。”
海瑞又不说话了,转身远离了王言。实在是对王言日常说出来的一些暴论已经有几分免疫了……
一个月的时间过去,胡宗宪又一次的大捷,将东南沿海的倭寇打的元气大伤,不足以再构成更大的威胁,对于那些武装走私集团的打击自然是同样的大。
胡宗宪早都为各种事情牵动着有了病,打仗又最是消耗精力,实在需要修养了,于是胡宗宪从台州离开,途经淳安中转回老家修养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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