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安县衙,胡宗宪看着客客气气的王言,说道:“早就听说了你的事迹,是个有胆色的。”
“部堂谬赞,下官胆小的很,一切都是为了求活而已。也有几分幸运,得了圣眷,这才算是站住了脚,部堂这样的大人物,都听说下官的名字了。”
胡宗宪有气无力的躺在躺椅上:“我家二子之事,你做的没错,打的更对,我也让人抽了他的板子。”
王言瞥了一眼边上伺候着,明显不服气的二公子,笑呵呵的说道:“部堂大人大量,下官拜谢。”
“知道你不以为然,就不必惺惺作态了。家中之人,确实疏于管教,实在是惹祸的根源啊。”
“部堂错了,胡家祸事的根源在严党。”
“你们都认为我是严党?”胡宗宪看着面前坐着的王言和海瑞。
海瑞硬邦邦的说道:“严嵩乃部堂座师,又如何脱得开干系?”
王言笑着说:“我们认为部堂大人是严党有什么影响?是裕王,是徐阁老等人认为部堂大人是严党,是部堂大人不倒严。”
“倒了严我就不是严党了?为官最忌首鼠两端,事到如今,我没得选,你们也没得选。”
胡宗宪看着王言,“你还不知道吧,严阁老以通倭之名奏请陛下,要拿你和齐大柱进行问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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