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海瑞着急的站了起来,“岂有此理,严党颠倒黑白,排除异己,误国误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我都没急,你急什么?放心吧,死不了。”王言摆了摆手,说道,“无外乎就是严嵩的改稻为桑被搅黄了,郑泌昌、何茂才一干人等也都保不住了,在浙江丢城失地,要拿我们做筏子找面子,最后牵到徐阁老等人身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言对海瑞挑了挑眉,笑嘻嘻的,“你也不想想,我可是在陛下的买卖里有分红的,给陛下开拓了两个来大钱的路子,经营的好了,每年能赚上百万两银子。陛下这么重情义,怎么可能给我处死呢。我这次去,是升官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个明白人。”胡宗宪说道,“但是这一关不好过。改稻为桑不仅是严阁老的,也是陛下的。你在这件事里一立顽抗,到了今天,便是织造局织出了五十万匹丝绸,也赚不到七百万两银子。这里面可有不少都是你的功劳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年赚不到,两年、三年总是能赚到的。部堂大人不是也反对?如今倭寇大败,百姓们安心的养蚕缫丝,三年过后,这边的税收是要比以前翻倍的。长久来看,朝廷是赚了的,陛下也是赚了的。今年的亏空听着严重,可哪年没亏空?不是都过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宗宪笑了笑:“说得不错,朝廷已经派了鄢懋卿下来巡盐,严党经营几十年,两浙两淮等地的盐税这次肯定能收的上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仅仅是能收的上来,怕是还要收的更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言当然知道这一点,嘉靖名言,都是朕的钱,他们收两百万两银子,朕收一百万两银子,还要朕感谢他们不成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宗宪不置可否,转而跟海瑞聊了起来,也说了他那一番震动朝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,海瑞的主意太正了,脑筋太死了,很多事情都讲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摆了摆手,不再说这些,见手下人在给他煎药,他说道:“子言啊,听说你是医道高手,你开的几个方子流传出去,李时珍看了以后都赞不绝口。我这病他看过,没给我看好,你给我看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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