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甘心于苏明安统御的那种未来,没有他最亲爱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自由本身便诞生于深刻的限制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的自由,终究只是……‘处境中的自由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苏明安向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见自己在一种名为必然性的磐石上,拿着锤子刻刀,一次次雕琢着自身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身神坛之上,玫瑰与花叶点缀他的皮肤,他将自己的双眼雕刻得无情,将自己的嘴唇雕刻得坚硬,将自己的脸颊雕刻得锋利,将自己的臂膀雕刻得百般受疮却强而有力,将自己的皮肉摘下送给人们,将自己的鲜血冻结成冰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使吟唱悲歌,白羊无声伫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止了与那不可更改之物搏斗,转而凝视它、理解它、奔向它,目光穿透其冰冷的纹理,直至理解其森然的逻辑,将骨骼折去,埋入滚烫血肉,拥抱了那沉重的枷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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