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芙宜闻言,抬起乌睫再次注视任巧意,回得温婉大方,“母亲已经介绍过了,任妹妹,别来无恙。”
任巧意再次屈膝行礼,纤长的颈部曲成优美的弧度,气息如兰,“魏姐姐。”
这厢算是正式见过面,沈徵彦转首,凛漠地望向宣氏,没行礼亦没吭声。
还是宣氏先开口要丫鬟们看座上茶才打破尴尬。
沈徵彦一落座,满堂寂静,就连一直哭泣的阮氏都噤若寒蝉。
只因这位年纪轻轻就已是三朝元老的阁臣气场太过强大,阮氏心哀却不敢为夫君求情。
她直到今晨才知她家男人背刺沈家宗主。
这位户部侍郎和三皇子的其他拥趸本想里应外合夺取皇位,却不知沈徵彦早为六皇子疏通人脉,京城各大将领和卫所指挥使均暗自投诚谢承。
上京有难八方响应,最后竟是瓮中捉鳖,昨夜在宫门前生生斩杀三皇子。
是宣氏心慈一早派车将她从侍郎府邸接出躲祸,但她和夫君这么多年伉俪情深如何断的了……
看到阮氏再次无声泣泪,宣氏心焦,一直在等沈徵彦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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