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氏的母亲临终时将女儿托付给她,数年相处情同义女,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罪?

        阮氏是她接来的,而任巧意,是儿子接回与阮氏一同进门,她不知道这位缘何来沈府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沈徵彦,二十年了,儿子从未接受她的道歉,他们的母子关系支撑不住她为阮氏开口求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求儿媳?

        宣氏看向魏芙宜,陡然升起一肚子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胶着的气氛下,她竟有闲心品茶,可恨她不敢当着儿子的面斥责儿媳,只能一忍再忍,招招手让阮氏到她身旁坐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氏扑过来时再也忍不住,在宣氏怀里哭得撕心裂肺,惊到魏芙宜指尖捏的青花茶碗盖滑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她反应过来,坐在一旁的沈徵彦早已倾腰接住,稳稳盖回她手中的茶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脸颊微热,把茶碗摆稳后拈起鬓边垂下的发丝,试图避开厅内喧哗和夫君灼烈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她被阮氏的哭声扰得心烦意乱,不知道也不想掺和宣氏的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年相处,她只想与宣氏井水不犯河水,最好尽快离开此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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