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徵彦一把按住魏芙宜的肩膀,“你应该知道我很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黛眉轻动,握住沈徵彦的手将脸埋在他的掌心,语气软到足以化骨,“妾已准备好受罚,但要夫君轻点,妾怕……伤到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之事是她太冲动,眼下她需想尽一切办法哄好沈徵彦避免他继续往下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确出手救过郑铭,只不过是在十四岁从绣坊回魏府的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年她与郑铭往来几次书信,全与寻找魏窈有关,这件事她不敢让沈徵彦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妾该如何做才能让二爷消气。”魏芙宜攀着沈徵彦的胳臂站起来,抬起玉琢般的手指解开他颈下的第一颗扣,“容妾先伺候夫君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徵彦没有动,冷目注视妻子为他脱衣时松垮的襟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穿小衣,饱满圆润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颤抖,像树梢沉甸甸的白柚,含露未滴等人采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徵彦喉结一滚,搂住魏芙宜扑进拔步床的锦绣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府前他借大理寺监牢亲审这个叫郑铭的小子一下午,郑铭坦荡承认他因夫人貌美生了歹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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