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寒门子弟旁的说法与妻子所述一致,让他略微抵消对妻子的怀疑。
马上过年他不想沾人命官司,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光彩到可以让同僚知晓的好事,他要大理寺少卿以公开污蔑朝廷的罪定郑铭一个不至于要命的杖刑,让他在监牢里先待三个月再说。
至于妻子,沈徵彦原以为清窈会哭哭啼啼将错都推给郑铭,怎料她上来便娇滴滴说“妾错了”,让他所有的怒火都移错了位。
不过,妻子自从怀上孩子,脾性愈发大了,连让她好好穿衣服的叮嘱都不听。
先罚她不听话,再罚她不守妇道。
在魏芙宜拨开男人衣襟发现他肩膀有伤的同一时间,沈徵彦捂住魏芙宜的嘴。
“今夜,不许发出一声。”
……
待沈徵彦眉间戾火散去,魏芙宜横陈玉体趴在他的身上,小心为他的剑伤换药。
沈徵彦抬手抚摸魏芙宜汗津津的后背,注视妻子频频闪动的纤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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