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封差别不大,只是措辞更谦恭一些,信中同样附上了一应查案细节,并且是两国语言一式一份,以此确保大公的父亲知晓始末。
这样一来,罗刹国君便是想遮掩隐瞒也不能了。
卫湘屈指数算,自安京至罗刹国都虽相距万余里之遥,但信使若八百里加急,约莫半个月这信就能送到。那么再过最多一个月,便可知罗刹国君的反应了。
一时之间,宫中明争暗斗的嫔妃、朝中政见不和的朝臣都怀着一份看热闹的劲头,倒很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了。
此外,因出了这样关乎人命的大案,使节的去留也不必再等罗刹国君的意思。两名信使第一日才离开麟山,陶德辉将军就在第二日带重兵送使节启程了。这位将军是陶采女的亲大伯,陶采女虽少不更事,在品点小聚上说起此事也兴致勃勃:“那
罗刹新君忒不是东西,我大伯去这一趟只为送使节回去真是可惜!若能直取那新君的项上人头就好了!”
孟宝林正吃着一块酥皮点心,乍闻这话直被酥皮呛了一口,用帕子掩着唇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,指着陶采女笑骂:“胡说什么呢!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陶采女叉着腰,理直气壮的,“打从一开始就是他在胡来,我瞧他就是日子过得太好才这样不知天高地厚,迟早该有人收拾他一顿!”
转念一想,她又摇头:“罢了罢了,就这样一个混账,便是我家大伯不收拾他,想来日后也要有人收拾他。”
凝贵姬喂过去一块点心堵了她这张义愤填膺的嘴,笑说:“正是呢。上苍有眼,岂容一国之君这样胡闹?”
然而又过几日,罗刹国尚未有消息传回,宫里却先有了悲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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