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褚承谨那狗脑子,一头碰死了也想不出这套连环招来。
这个她能猜到,女皇也能猜到。
裴恕之谦和道:“谈不上指点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捧得高才能摔的狠,蠢人做蠢事,何奇之。
蠢货改过自新了,众人对他怀有期待了,此时再犯大错,众人方知狗改不了吃屎,才能叫所有人对他心灰意冷。
魏国夫人:“少相足智多谋又仁义宽厚,难怪陛下多有倚重。听说楚王妃乳母之子毛甫慈死了,少相可有耳闻?”
话题转的突兀,随之而来她探索的目光。
裴恕之反应奇快,微笑道:“夫人忘了,如今的楚王妃姓陈,是五年前陛下牵的姻缘。”
魏国夫人步步紧逼:“毛甫慈尸骨遭到野狗啃噬,残缺不全,不过还能验出生前受了不少罪。少相真的全然不知么?”
裴恕之神色阴晦:“家奴背主,若还能叫他好好活着,裴氏也未免太软弱了。夫人收买了一次线报,难不成还要保他终生安荣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